十七岁那年夏天的我,无论是精神或现实层面都不能算是快乐的,因为,我渴望失去处女膜的心情已经到了鼎沸的程度!「昨天我跟他终于达到三垒了。」好友 A 这么说,「还真的很痛哩,不过倒没流什么血。」不久之前,我们还曾经在她的房间里关上灯玩着互相揉搓着彼此身体的游戏,没想到这会儿她竟然比我先达阵了。残酷的事实是,她是我们这一挂里倒数第二个尝到禁果的女孩,可以想见我的心情。 每天无论何时洗完澡,我都会无奈地
Ken 是那种随时可以兽血逆流的男人。我和他在一个城市的东区和西区,平时大家各忙各的工作,一星期见上二三次面,通常是我下了班坐车到他家,一进门他就把我衣服剥了按倒在地毯上用后插式插一番再叫我弯腰站立着从后面抽插再换别的姿势,他射一次后我们一起去洗澡,然后出去吃饭,玩乐。回来洗白白躺在床上看碟子,再厮杀一番。虽然有时候会觉得他有一点点的霸道,其实还是很喜欢他的生猛的。和 Ken 的性福生活让我觉得
四年前,有一次,晨和娟出国,要从 C 市走,离开的时候,晨说先去 C 市,处理完公司事务再走。我想,这还不是一个好机会,就运起天眼,看到晨。晨和娟都穿着牛仔裤,紧身衣,浑圆的腿部和挺拔的上身,即使隔着衣服,也挡不住曲线的魅力。晨和娟有说有笑,不过两人明显比别人快,姐妹俩人出了飞机场,来到旁边的私人车库和休息区。那时正是客流最少的时候,所以偌大的停车场只有寥寥数辆汽车,转过一个弯,就是晨买的一个私人